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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氏女孩起名 千年卫河:不劳而获,死不见尸!

时间:2022-09-22作者:起名文化

崔氏女孩起名 千年卫河:不劳而获,死不见尸!

千年卫河,温婉如玉一般地流过浚县,一路向北。嘉庆年间,卫河之畔,住着一对贫困母子,母亲李崔氏,三十来岁,徐娘半老,和年仅六岁的儿子李恒之相依为命。

李家原是城中富户,家资颇丰。李恒之的父亲李存孝是城中有名的浪荡公子哥,不务正业,贪慕风流。其父母亡故后,他旧习难改,依旧在外和多名暗娼有染。后又沾上赌博,崔氏苦劝不听,反遭其打骂虐待。总想不劳而获的他终被人设局欠下了巨额赌资,五年前留下书信一封,将妻、子、家产全部抵债后不辞而别,只说无颜见人,外出生计,实则是逃亡他乡躲债,至今音讯皆无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
这崔氏是村中的私塾先生——崔秀才之女,闺名笑梅,清秀端庄,从小受其父熏陶,颇通诗书礼仪。丈夫的无情抛弃,令她肝肠寸断,本想一死了之,但想起可怜的儿子孤苦无依,终打消了轻生的念头,恨过、哭过之后,带着儿子回了娘家。

后由其父出面,联合县中诸生员调停,逼迫债主们让步,李家祖宅、田产,包括崔氏嫁妆在内,全部抵债具结,总算还了崔氏母子一个自由之身。崔氏本可再嫁,但其被男人伤透了心,不听父母之劝,坚决搬离母家,和儿子租住在这河边小院,靠帮人缝缝补补为生。

崔氏守寡熬儿,心血全部倾注在儿子身上,小小年纪将其送进外祖的私塾读书,一心想让他博取功名,读书入仕。恒之虽幼,也知人乃父母所生,曾询问崔氏父亲去向,崔氏告之,你父早年病亡。恒之知母亲一人艰辛,皆是自己所累,更是非常用功。天资聪颖的他,没有辜负母亲期望,十二岁时,便在童生试中崭露头角。道光四年,十六岁的李恒之考中秀才,大放异彩,众邻及亲朋纷纷道贺,他自己也甚是得意,更成为其外祖一生津津乐道夸耀的资本。

然而,科考对于古代学子来说,其中的艰难远非常人所能想象的。大多数人,穷其一生连个秀才功名都捞不到,院试中头发花白的童生比比皆是。李恒之此时正年少得志,恰又逢三年一次的秋闱,在其外祖的鼓励之下,李恒之踌躇满志,满怀希望地赶赴开封贡院参加乡试。然而,妙笔生华的士子多如牛毛,中举者又能有几人?李恒之的希望有多大,失望就有多大,乘兴而去,灰头土脸而归。

岁月和等待最易磨平人的棱角,等他寒窗苦读三年,再次即将迎来乡试之期时,其外祖业已去世,再无人夸夸其谈为其打气,他心中焦虑难安,怕自己再次落榜,更害怕母亲失望的眼神,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,索性提前半月动身,欲沿途顺便散散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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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,却在船上感染了风寒,病倒在了卫辉西码头的同福客栈。俗语说“病来如山倒。”一点不假,李恒之头痛欲裂、发热昏迷,迷迷糊糊中只觉一双母亲般温柔的手,为自己不断地换下额上敷着的毛巾崔氏女孩起名,喂自己吃药、喝水。原来,好心的老板娘柳氏知他是应试的学子,病倒在外着实可怜,便吩咐女儿慧娘为其请医救治、照顾有加。

恒之昏迷两日,醒来之后崔氏女孩起名 千年卫河:不劳而获,死不见尸!,乍见一双妙目注视着自己,顿觉心跳加速,尴尬不已。恒之长这么大,第一次和女孩近距离接触,而且还是如此漂亮的女孩,心底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甜蜜和喜悦。慧娘见其醒来,始含羞告退。原来,这店主人李同福五年前痨病去世,只剩这母女俩经营这间客栈,勉强度日,柳氏腿脚有风寒痼疾,慧娘便忙里忙外张罗。古代文献中常有未嫁之女长在深闺,很少抛头露面,那是泛指的富贵豪门,市井贫家,待在家中不劳作的话,还不得饿死?

恒之病了十多日,慧娘照顾了十多日,不知不觉中,两人暗生情愫崔氏女孩起名 千年卫河:不劳而获,死不见尸!,大有相见恨晚之感。情之一事,实是令人难以言喻,分开一会儿,便觉牵肠挂肚,四目相顾,便知对方心意。然乡试之期临近,李恒之不得不辞别慧娘,定下归期,赴省城应试。那柳氏是过来人,岂会看不出女儿心意?然自家贫贱,高攀秀才之门,古时又讲究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又不知其家里人会是什么态度,不便过多表露。

贡院的考试很快结束,李恒之因病耽搁了些时日不说,科考本就是万千学子争抢通过的独木桥,哪有那么容易金榜题名?李恒之依然名落孙山,他垂头丧气离开省城,赶回了慧娘家的同福客栈。

听其落榜,慧娘少不了一番细语安慰崔氏女孩起名,恒之像个听话的孩子唯唯诺诺。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听的柳氏差点笑出声来。她对恒之现在是“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喜欢。”遂借故委婉打听恒之的家庭情况,并示意自己有意将女儿许之。恒之自是心中高兴,但表示要回家禀知母亲,再来迎娶慧娘,并取下颈中长命锁交给柳氏为证,柳氏取来慧娘父亲遗留的玉戒一枚回赠。接下来的事,比想象之中顺利得多。崔氏怕儿子再次落榜一蹶不振,不料,儿子并没放在心上,却提出成婚的打算,并将慧娘之事禀知母亲。

儿子已到婚龄,崔氏也正有此意,但看到儿子交给自己的那枚玉戒后,不禁一愣,眼神犀利,脸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狰狞。很快又恢复常态,详细盘问了慧娘家的情况。恒之初见母亲脸色有异,又盘问慧娘底细,害怕母亲嫌其配不上自己,没想到母亲并无阻拦,很爽快地应下了这门婚事。

道光八年(1828)春,李恒之在其经商的舅舅操持下,和慧娘举行了婚礼,两个有情人喜结连理,自是分外甜蜜缱绻。但崔氏的态度却令人大感意外,自从慧娘进门,常被其无端刁难,动辄责罚打骂。无辜的慧娘无论怎么奉迎讨好,都似乎难解婆婆恨意。恒之为妻鸣不平,母亲便骂其仵逆不孝,骂慧娘居家不贤,挑唆滋事崔氏女孩起名,让其跪在旁边,用藤条抽打慧娘。事后,两人相拥而泣,恒之始终想不通,母亲何以如此对待慧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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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堪其辱的慧娘,终在那年秋天的一个晚上,趁李恒之熟睡之际,穿戴得整整齐齐悬梁自缢。待恒之醒来,已气绝多时,李恒之椎心泣血,痛断了肝肠。

消息报于柳氏,柳氏赶来看到女儿惨状,号哭着追问女儿死因,恒之无言以对。柳氏怒将李恒之告到了县衙,怀疑其谋杀了自己女儿慧娘,求知县大人为自己做主,查出慧娘死因,还自己一个公道。

时任知县是嘉庆六年进士,年已五十二岁的朱凤森,接下此案的朱知县,立即将生员李恒之拘捕,并亲到现场勘验了慧娘之尸。堂审之时,崔氏不拘自到,跪地坦白慧娘是被自己虐待逼迫而死,与儿子李恒之没有任何关系。朱知县追问缘由,崔氏始一一道来:儿子二次赴考不第,回来之后和自己商议婚事,交给自己保管和慧娘交换的定情信物,那枚玉戒,本是自己之物,是自己当年送给丈夫李存孝的定亲之物,那应是他出走之时,身上唯一值点钱的东西了,自己当时就怀疑所谓的李同福就是李存孝。

他无情无义,用妻子儿子抵债,害自己半生守寡,恨不得生食其肉。但他已死,自己胸中这口恶气只好出在他女儿身上。自己明知二人极有可能是亲兄妹,依然没有点破,终使慧娘嫁入了己家,听她所述其父形状,不是那该死一万次的李存孝又是何人。自己看到慧娘就像看到了李存孝,所以才对其打骂虐待,只是没想到她会自缢而死。如今,事已至此,自己抵她一命便了。说罢,不知往嘴里吞了什么,李恒之急上前去夺,却早已顺其喉而下。她用手摸着儿子的脸,只说了一句:“儿啊!娘对不起你。”便瘫在堂上,七窍流血而亡,李恒之抱着母亲号啕大哭。

案子审到这种程度,朱知县也是无语,李恒之不知者无罪,其母有罪却已自戕。法不责死人,朱知县释了李恒之,命其回家为母办丧后,将慧娘运回卫辉府安葬,解除这段违背伦理的婚姻,照顾柳氏只到终老。宣告结案。

星君思考:

母爱无私吗?母爱,是人类一个亘古不变的主题,是世上最博大、最无私的情怀。即便是人心浮躁、物欲横流的今天,它仍是唯一没被名利污染的一方净土。至于本案中的母亲崔氏,亳无疑问,也算是位伟大的母亲,只是被仇恨迷失了心智,长期孤独终使其心理畸形,不顾“伦丧德失,陷子无礼。”而被世人诟病了两百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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